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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I信徒:抹杀资源咖,助力影视民工逆天改命?
2025-02-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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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I信徒,是一群相信AI技术能让人类更强大的人。当别人还在担心AI让自己失业的时候,他们却在欢欣雀跃地迎接着AI到来,期待技术的变革能开启一个平等的新时代。


编剧安宕宕就是一个AI信徒,她拥抱AI的原因很简单。


在影视行业的权力金字塔下,编剧的话语权太小,传统影视开发过程中的拉锯战,在谋杀她亲手创造的好故事。但AI时代却有可能让编剧重拾尊严,从一个执行机器回归真正的创作者。当传统影视项目还在各方势力的博弈中来回挣扎时,新时代的编剧已经在AI的辅助下做完了一整套电影,面对着观众say hello了。


这是一个对技术极其乐观的想象,但是当我们在凝视着AI世界的数字幻影时,也需要看到那些隐藏在算法褶皱里的负面影响。畅销小说家长安野望认为,“如果创作者完全依赖于AI创作,很有可能会陷入AI的框架思维中,被AI同化。如果他们不进行突破,可能会终身停留在一种浅层的表达中。”


那么人类究竟应该怎样驯服强大的AI,为己所用,而不是被它驯服呢?


01 为什么会成为AI信徒?


“你为什么会成为一个AI信徒?”这个答案在一千个人那里,也许会有一千个答案。但是对于安宕宕来说,答案只有一个。


“因为AI能最大程度地拓展一个个体创作者的能力边界。”安宕宕说出这句话时,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皮衣夹克,坐在咖啡厅座椅上侃侃而谈,像极了赛博朋克时代的精神导师。而她的真实身份却是一个编剧,大学讲师,AIGC研究者与创作者。


安宕宕曾经参与过多部获奖短片的创作,原创剧集也获得了第五届平遥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剧集奖,正是因为亲手孵化了多个原创项目,所以她深知当下影视大环境对个体创作者的倾轧,和在传统影视流程中创作者被外界强加的痛苦。


“传统影视开发的每个环节,都在谋杀好故事。首先是干涉剧本创作的人太多了。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更懂观众。尤其是前期策划阶段,剧本创作环节是所有人的认知战场。出品方,导演,制片人,策划,都在说你应该去这样写,把编剧当成了一个执行的机器,而不是一个故事的顶层架构师。说白了,编剧说话不算数。


其次我们对接平台时,找不到一个说话算数的主心骨,因为大厂的体制导致制片人每天重复大量机械工作,被异化造成模块化思维,这个流程会研究大量过期的爆款剧情节、桥段、人设,拿着那些A故事的螺丝钉,硬塞到另一个B故事里,导致原创剧本的架构和套路化情节根本不符合。比如之前我跟一个平台的策划争论,我说‘这个人物是个活生生的人’,但他说‘这是个产品,所以按照套路应该是这样。’


现在影视项目的开发逻辑,也不是从创作开始入手的。它本质上是一个争利思维。是先有资源再创作故事。是一群掌握资源的人在可调动资源的范围内生产内容。而不是相反。传统影视行业如果不吸纳新的创意和创意人,会走入一个死胡同的。而AI就能打破眼前这个僵局。”


说到这,安宕宕一改脸上的愁烦,眼睛里流露出了欣喜和激动,仿佛AI就像救星一样,将会成为底层创作者的福音。


一来,从职业角度来说,AI可以帮助编剧更好地实现构思。当编剧一个人,没有策划的时候,生产出来一个故事是很困难的,因为没有对话的对象。所以AI是一个很好的交流对象。当我有一个idea的时候,AI能帮我打剧本草稿,然后进一步深入探讨,这是一个来回传球的过程,我得不断吸收AI给我的好东西,不然我们打不起来这个球。所以AI会逼我主动思考,变得更强。


二来,从发展性来说,AI不会替代创作者,反而能把我们从执行机器变回创作者,在AI时代,编剧可以一个人顶一支团队,实现电影的全流程制作。传统影视行业的高壁垒很有可能会被打通,编剧可以真正拥有话语权,实现对自己作品的完整表达。未来可能人人都是导演,很多有创意的人才会使用AI来协助创作电影。那一定是拼创意的时代,而不是拼工种,拼资源。稍微欠缺创意的人,或者说欠缺深度逻辑和架构能力的人,可以不再靠影视谋生了。


三来,从交互性上来说,AI可以拓展编剧叙事的边界,和观众完成一个很好的交互。现在很多观众都会对一个故事的剧情走向不满意,那么其实编剧可以搭建一个故事的世界观,邀请用户共创,所有的用户都可以延展这个世界观。票选最高的剧情可以代表主线剧情走向,因为它也代表了大众的意志。如果AI能够同步剧情生成视频,观众就可以实时观看电影,实时反馈数据和流量。”


安宕宕的超前想象,可以说颠覆了现存的影视行业生态,但也打破了资源分配不均的困境。在传统影视时代里,像饺子这样非科班出身的年轻导演,如果没有资源的扶持,即便有再好的创意,一百个里也会被埋没九十九个。


也许在AI时代,没有了资源、金钱、人脉对创作者的限制,创作者可以单单凭借自己的创意,闯出一片天,而不用再看谁的脸色。技术的变革可以让底层创作者实现真正的创作平权,这也许正是影视圈里有许多AI发烧友的原因。


02 人类如何驯服AI?‍‍‍


人类创作者驯服AI的过程就像在打乒乓球,AI是一个很初级的对手,需要用户一点点地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教它,用自己的节奏来和它打球,才能让它逐渐成长为一个更厉害的对手,给人类创作者提供更多的灵感和帮助,而不是被它的节奏带偏,失去了自己的判断。判断力,可以说是人类在驯服AI的过程中最重要的能力。


“AI生成一个内容,如果你没有剧作的基础知识,你就没有办法判断它好不好。而这个能力是无法替代的。”安宕宕表示,自己去年和创作团队一直在用AI协同创作,这个创作是一个人机共舞的过程,不仅效率更高,也有了更多的灵感。她还将自己与AI交互的心得,整理成了《AI生成剧本创作全流程》课程。


“首先在大纲阶段,我们团队会开会构建故事框架,想出基础的人设、类型等信息,喂给AI;然后从AI给的草稿中找出10%~20%能用的内容,沿着这些内容,创作团队再进一步开会探讨故事主线;之后我们会用AI自动整理录音,从中找出故事主线和主要情节点;接下来,我们会调试之后把内容回传给AI,让它去细化和润色成分场,最后台词部分我们基本上是自己在上手,AI写的台词还不太到位。在这个不断交互的过程里,人类的角色更像一个主编剧,AI就像助理编剧或者策划,让我们极大地减少了码字的时间成本、人员成本。”


当代码开始消化会议记录,创作者才真正解放了双手,得以去做那些更有创造性的工作,安宕宕认为编剧的核心能力是架构故事的能力,而不是只做低级的码字工作。而AI无法取代的编剧核心,恰恰就是顶层架构能力。


“编剧可以构建一个创新的世界观,但是AI只能模仿和复制,而且AI无法原创一个典型人物,你不可能用一个基础的模型来判定人设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。这个是剧作的精髓。比如说哪吒和敖丙的人物关系,不能简单用朋友定义,而是一体两魂,这就很创新。人类研究‘人’都没研究透,目前AI的能力是远远不够的。”


而小说家长安野望,曾经写过多本悬疑和科幻畅销书《诡墓天机》《双螺旋深渊》《破界爱人》,也是国内第一批接触人工智能的人群之一。


长安野望对AI的态度并不是完全的技术乐观主义,他认为AI有它的局限性,现在AI写出来的小说,有一种小学生努力模仿老师文笔的机械感,没有人味儿。同时他也认为AI的长处在于它有一个很强大的数据库。


所以他选择与AI共舞的方式,是让AI成为自己的外挂大脑,“我在创作时首先自己会迸发出一个灵感碎片,比如地球上的水全部都被吸干了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?AI会帮助我推演这个假设之下在货币、社会、建筑层面上发生的一系列结果,当我知道了全面的信息后,我会把这个故事创作得更真实,所以我是用它来当我的一个超大型书架,一个资料库来使用的。目前AI能给我的最大价值就是让我扩展视野,发散思维,发现更多不同的可能性。”


在拥抱AI的过程中,长安野望也很警惕不让自己被同化,所以他一直以来坚持自己写正文,就是为了在AI时代守护自己的语言风格。


“一个成熟作家都会形成自己的文风,这个东西很珍贵,是不可替代的。很多头部作者都有自己的语言风格,也有喜欢这种语言风格的粉丝,他们被AI淘汰的可能性就会比较小。反而是没有形成自己风格的新人作者、套路文的作者会最先感受到寒冬的到来。”


如果说AI在影视圈会掀起一场平权革命,那么AI在网文界倒是可能会掀起一场内卷风暴。有编辑还预测也许会有平台推出全AI小说,到时候可能会进一步挤占人类创作者的市场空间。而且人类创作者与AI的密切互动,不只是让AI更像人,也会让人更像AI。


长安野望认为:“如果创作者依赖于AI创作,很有可能会陷入AI的框架思维中,如果他们不进行突破,可能会终身停留在一种浅层的表达中。所以在人类与AI的关系中,我们首先要搞清楚谁是主谁是仆,如果未来我们把AI当成主人,那未来我们看到的大部分作品都是AI来生产。它会同化我们的语言体系,影响我们对故事的审美、阅读习惯,他将重新塑造人类的生活。”


03 AI会取代你吗?‍‍‍‍‍


即便是对技术前景再乐观的AI信徒,面对着不断进化的AI时,也会在心中思考“AI是否会取代人类”这个终极问题。这个问题看似遥远而宏大,但落到每一个具体的人身上,就像一块从斜坡上滚下来,不停加速的巨石,逼着每个人去思考自己存在的价值。


安宕宕放下咖啡,从容地说:“我不担心AI会取代我。因为目前的AI还没有完全替代我的极限,我会跟它一起去探索更多可能性。但如果有一天AI连故事的架构都能做了,灵感能力也超过我,那我可以下岗了。虽然我作为人类不希望AI会取代人类,但这也是一个是人类文明要进步和迭代的过程。而且如果跳出人类的狭隘视角,我会觉得AI更智能。AI的视角不是二元对立的,比如说我问它一个哲学问题,它可以跳出框架,从心理学角度、自然科学角度去解答问题,反而会找到新的钥匙。”


而长安野望则希望人类与AI能够和平相处,“我不希望AI抢我的饭碗,但我也不会排斥它。在短期内,我自己没有感受到特别大的威胁,因为我写的是科幻悬疑赛道的小说,这两个赛道的小说要想复制起来会比较困难。长远来看,我认为AI的出现并不是为了取代我们,而是为了让人类的大脑神经电流和AI网络上的数据流一起来编织美好故事。故事塑造了人类的文明,从远古一直到今天,其实我觉得不管在什么时代,我们都要保存自己心中的火苗,守护人性中的微光。”


最后,骨朵将这个问题抛给了AI,DeepSeek给的回答是:“AI的真正价值在于扩展而非替代人类能力。当技术崇拜演变为新蒙昧主义时,我们或许需要重提启蒙运动的口号——“要有勇气运用你自己的理性!”


骨朵想这句话很适合作为这篇文章的结尾,截至目前,AI都只是一个工具,尽管它的机械算法很强大,但它终究没有人类的灵魂,无法理解人类的情感。


在机器理性看来人性的矛盾、犹疑、复杂、多变是数不清的bug,但那恰恰是人类不能被AI取代的部分,也是人类创作者作品的精髓。或许我们应该更自信一点,AI是来帮助我们平等地干翻这个世界的,而不是来干翻我们的。



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“骨朵网络影视”(ID:guduowlj),作者:未盈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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